上
东京的上空还在飘雪。
一如那个男人燃尽自己的时候。
“淡岛君,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室长……那个……白色……”
“哦呀,淡岛君是想邀请我出去看雪吗?”
“不,不是雪……是……”
“这幅白色的拼图吗?难得看到的纯白地狱,就拿来拼了。”
“不是……” “好了淡岛君,请尽快去调查那个异能者组织。”
看样子问不到什么了,淡岛只能悻悻离开办公室。
很明显,他们的室长正在岔开话题。
可淡岛世理可以用十年分的红豆泥担保,她刚刚绝对看到了一朵白色的花从室长的口中掉出来,然后又消失不见了。
在HOMRA酒吧里,便装的金发美人郁闷地皱着眉头,晃着高脚杯中的红豆沙。习惯性的将上司的事告诉了带着温柔笑容的酒吧老板,换来了玻璃杯磕在吧台上的一声脆响。
“你说青王吐出了花?!”草薙出云双手一下拍在他最爱的吧台上。
“是啊,室长好像很想隐瞒这件事,我也不好多问,反正我就是看到室长吐了花然后又不见了。”淡岛•头号青王厨•世理脱力般用手托住下巴,放弃了蹂躏手里那杯深紫色的不明液体。
草薙这回没有回话,而是跑上了二楼。不一会儿,牵着穿红色小礼服的现任赤王下来了。
见到青组的二把手,小姑娘有些警惕地向她点了点头。淡岛报以一个微笑,她并不想在私人时间和赤组拔剑张弩。
“安娜,吐花的事,你来和她说吧。”草薙将安娜抱上高脚凳,回到吧台后准备给小公主调杯饮料。
安娜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用玻璃珠般清澈的红色眼睛看着略带诧异的淡岛。“青王吐花是这样吗?”只见她用手捂住嘴,再摊开来时,手心里多了一朵白色的花。有点像樱花,花瓣层层叠叠,是一种可以算得上是病态的白。还来不及细看,花就消失了。
淡岛看着这一幕,重重地点了点头。“赤王阁下请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花吐病。”
花吐病。
淡岛记得她听过这个病——由于过度思念某人造成的一种病症,治愈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与被思念的人相爱,另一个就是佩戴被思念的人寄予情感的【遗物】。是一种可治愈的【绝症】。
“我思念尊。尊是我最重要的人,于是我患上了花吐病。”安娜将手放在下巴下方,接住了因为这个话题而涌出来的源源不断的花。“我想我可以帮助青王,因为我似乎可以通过花看到被思念的那个人。他帮过尊一次,也救过我一次,所以我想还这个人情。”
淡岛的目光中染上了欣喜。
次日,当青组众人看着自家副长带着小小的赤王出现在屯所并向室长办公室走去时都吓哭了。【难道室长和副长都是Loli控吗?!】他们是被这么吓哭的。
应了安娜的要求,淡岛没有进入办公室。
看着这个曾经和自己对峙的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宗像礼司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相视无言。
宗像是因为看到她而想起了某个人于是感觉到嘴里又出现了花所以不想开口,安娜则是在等他说话。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
宗像本着自己是主安娜是宾的原则,很不情愿的说到:“请问赤王阁下忽然造访,是有什么急事吗?”红色的花掉在桌子上。
红色的。
“礼司,花。”安娜这么称呼他。
随即从她口中掉出了白色的花。
白色的。
安娜小跑着过去,忙去拾那朵红花。但终究是没赶上,红色花消失了。
“礼司,为什么礼司的花是红色?”她扒着桌沿问。
“在下不得而知呢。”宗像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又有几朵花落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桌子上的花,努力地可以说是瞪着它们。一样是像樱花一样的花,但是与安娜不同,这花红的就像那个人的赤色。
就像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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